夏日的中山公园

昨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毅然扛着笨重的相机,到中山公园溜达了一圈。六月已是花事阑珊的季节,但仍然游人如织,煞是热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夏天正是看腿的季节,邂逅青春靓丽的妹子,拍几张亦是人之常情。

从正门进去左拐,有两棵古老苍劲的刺槐值得一提。它们是18世纪末引入中国的第一批刺槐;而且这不是普通的刺槐,是一个特别的变种,无刺槐,浑身上下一根刺儿都没有。

虽说花事阑珊,但不可能一朵花也木有,大花萱草正在热情绽放。古人云“合欢蠲忿,萱草忘忧”,故萱草又有忘忧草之美誉。注意,不要被某度给蒙了,忘忧草是萱草,并不是黄花菜,萱草和黄花菜同属而不同种。

一朵孤零零的小黄花在枝头俏生生地盛开,棣棠花也。重瓣棣棠花更常见一些,这一株是单瓣。日本北海道民歌《北国之春》中有句曰“棣棠丛丛,朝雾蒙蒙”,即指此花,岛国人称之为“山吹花”,并赋予了它“思乡”的含义(我猜的)。

南天竹,其名为竹而非竹,乃小檗科南天竹属植物。本系南方常见绿化植物,近年来青岛亦有引入栽培。其植株优美,果实鲜艳,花倒并不十分煊赫,但有细微的芳香。

松果菊,又名紫锥花,菊科松果菊属多年生草本花卉,因其头状花序中管状花密集呈松果状而得名。本种美国和欧洲被广泛作为药物使用,被普遍认为具有免疫增强作用等,其实这等模糊的效用根本不必深信,还是看看花比较好。

这一大片“菊花”,虽然单朵拿出来并不如何出彩,但“数大就是美”嘛,整体观赏效果还是不错的。可惜名字不咋地,黑心金光菊。

有两个妹子站在金光菊花丛前牌照。“花瓣颜色好,阿妹更娇羞(并不)”。此时宜想起抖音神曲《花桥流水》,唱粗来了有没有?

自是寻芳去较迟,绿树成荫子满枝。路边的灌木丛里有红色的果实闪现,定睛一看,原来是榆叶梅。虽然榆叶梅和桃子是同属本家,但果实却集“硬、酸和涩”于一身,不可食。

抬望眼,壮怀激烈......不对,是看见了枫香树的果实,一个个小刺球。当冬天树叶掉光的时候,可能会被误认为是法国梧桐,但法桐的果序绝对没有这么长的毛刺儿。p.s.枫香树的果实有时会在早市上中药材摊位中见到,名为“路路通”。

正在开花的还有无患子,可高达20余米的落叶大乔木。大型圆锥花序顶生,花很小,颜值也很低,但果实有用。其果皮富含皂素,可代替肥皂,尤其适用于洗涤丝质品,洗头亦可。

无患子高大挺拔,树形美观,常被一些寺庙用来冒充菩提树(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在“菩提树”的问题上,诳语可真没少打)。本种常见于南方,北方少见,据说这是全青岛市唯一一株。

这种植物叫做欧楂,意思好像是“欧洲的山楂”,其实只是果实和山楂略相似而已,实际上和山楂一点关系也没有。原产于欧洲等地,1930年引入国内,青岛中山公园和青岛植物园都有少量栽培。

欧楂能吃么?能吃。但它的食用方法灰常奇怪。一般水果以新鲜为胜,它不行,必须放至腐烂才能吃。天可怜见,可怜中世纪的英国人就是靠这种破烂玩意儿过水果瘾的。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应作如是观”。不是我要变佛系,佛系是不可能佛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佛系的,除非老年痴呆。只是恰好拍到了一个大肥皂泡,就用它来结尾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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