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能够改变命运,关键在于人生适时归零

战国时期的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人一战成名,也有人一战成枯骨,不论是哪种都可以光耀门楣,可是一代兵家鼻祖吴起,却是出生在一个被世人认为低微的商业世家。

要是换做别人,也许就那样着殷实的家底过一生,不好也不坏,可是他却不信命,更不甘于命运的囚困,语出惊人:“一定要改变命运!”



一番思量,要想改变,须识礼数,便辞别母亲赶往鲁国。鲁国孔子的贤明已经传遍列为诸侯,欲拜于儒家门下,可只因出身低下被拒绝。目送吴起失望的背影远走后,路子笑问冉子:“怎么样?”

“师兄又说笑了,都拒绝人家了,为什么还要问?”“说说嘛”“商人,势力之徒。”说罢,冉子不仅摇头撇嘴,连眉眼都低垂下来。

路子不可置信的说道:“冉兄为什么以家世论人,这么做不免有些偏颇。冉兄认为不怎么样,可我却觉着虽出身于低下势力商人之家,此人额高眉清,谈吐不凡,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要不然打个赌?”“好,赌什么?”

“赌冉兄的一副绝品丹青。”冉子思量片刻:“好!倘若你输了呢?”“那把我的家传佩剑相赠!”“不可,家传之物怎能拿来儿戏?”“无妨,如果真的输了,那也是宝剑识得有缘人。”



被拒绝后,为自己的出身郁闷,更对儒家的片面而失望。边走边寻思之后的打算,一声抓贼,立刻燃着了吴起内心的火苗,一个箭步碾压式的冲向那个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贼”的方向,果不其然没跑几步,就立马追上了那“贼。”

正得意于自己长久以来不松懈的读书和外功的练习,面不改色的训斥着早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贼”,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请问是吴起吧,先生有请。”

满腹狐疑的跟着儒家弟子后面走着,心想不是拒绝我了么?怎么?走到儒家院落中等先生的时候,听到屋内冉子先生哈哈大笑,不仅连连说好,并心服口服认输,并自黑到:“是我狭隘偏颇了,我的丹青过几日定亲自送到路师兄手中。”

不一会儿吴起被唤进屋内,得知刚才先生的测试,内心欣喜万分,并安慰自己:终归是开始了第一步......



美滋滋的开始第一步,不久却收到了母亲去世的消息。曾经发誓,不出人头地,无颜见母亲。闻此噩耗,悲痛万分,只是在房中痛哭不吃不喝呆坐几天,之后照常去上课,如此行径被所有的人认为是大逆不道。

先生也很是不解,吴起左脚刚踏进房中,右脚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只见先生皱着眉头质问:“母亲过世,为何不回家守丧?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父母在世时,要以“礼”来侍奉,父母死后,要以“礼”来安葬,安葬过后,要以“礼”来祭祀。”“母亲生下我,并将我养育成人,对我的恩德可谓是重如山。现在母亲离我而去,我自是悲痛万分,痛不欲生。

但不管是自然还是人生,都是从由无到有的过程。骨肉之情难以割舍,人之常情。但是如果不以理智控制这份感情,就是违背了自然之理,违背自然之理为不智。”



“哦?何以为有,何以为无?”“有无相生,生死相克,从由无到有,必定又从由有反无。有了母亲和我,我与母亲的感情才油然而生。现在母亲去世,母亲的情义已经消失,只剩下我的情义。

等到我死去时,母亲与我的情义就都不存在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在没有产生之前和消失之后没有区别。如今如果我为了母亲痛不欲生,总是悲悲切切,已经远走的母亲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我亦更是母亲生命的延续,母亲更希望我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这就是你不奔丧的说辞理由?什么歪理邪说?你若执意如此,我儒家恐容不下你。因为作为一个人与牲畜最大的区别就是礼仪和孝道。我儒家更是以礼为先,以孝为尊。”



欲借修习儒家学说让自己立世,却被赶出师门。一度的不理解,于是苦思冥想在房间里一天、两天......几天后也还是郁闷满满,饮酒已经成了口渴之时的良品,整日昏昏沉沉,不是正在饮酒,就是宿醉已醒今日的还没有喝;

不仅如此,还迷上了投壶,给喝酒找了一个更好的借口:要不然光喝酒多无趣!就这样一局输了,重新再来,如此反复,推杯换盏 觥筹交错之间,晕晕乎乎的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虽然火辣辣的疼在酒的麻醉下没有那么剧烈,但同时也酒醒了三分。

只听管家痛斥:“只是人生输了一局,你就把你的人生带到酒壶和投壶之中,喝酒难道不也是喝完一杯,清空了杯子才能再倒下一杯?投壶是不是玩了一局,重新归零又开始下一局?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一直保持成绩不变?

遇到小小挫折就如此,不如说你没有长大,你承担不起你的人生,那又何在老夫人面前还要夸下海口?继续做你的太子爷不是也很好么?”甄叔骂完,酒也醒了大半,耷拉着个脑袋,踉踉跄跄的走了回去......



过了晌午,躺在床上睁开眼,想起半醉半醒之时甄叔说过的话,鼻子一酸:“是啊,人生这场戏,有很多不同的场景,过了一幕,开始下一幕的时候就要一切归零,从头开始。

遇到如此小小的挫折就这样萎靡不振,那还有什么资格谈改变命运,真是可笑!”第二天清晨把这几日断了的兵法修习补上,修习的时候,心里边叹气边无奈的想: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不能一直拿着家里的钱混日子吧!不说别的,当初在母亲面前的豪言壮语岂不是成了空话?那可就真的成了邻居乡亲们口中的“大话王、幻想家!”算了,先不想了边走边看,先把兵法修习完再说。



修习了一会儿,一抬头天色已接近傍晚,红红的火烧云衬托着周围的植被都脸红了......看着这如痴如醉的傍晚美景,喃喃自语:每次修习兵法的时候,时间过的总是这么的快......“

那你为什么不把兵法作为你的主要职业呢?如今又是战火纷飞的年代,以你对兵法和阵法的悟性,定会有所作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旁的甄叔接着说道。

又惊又喜的睁大眼睛,握住甄叔的手,用感激和激动的眼神答道:“您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人生的路不好走,但是也要学会适时归零。儒家很好,但是学习儒家的学说,并没有学习兵法那般畅快,每次学习兵法的时间总是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在管家的点播之下,夜以继日的研习兵法与阵法,炎炎夏日,明明已经热的汗流浃背,可是吴起却还是在专心的看着兵法,没有感到丝毫的热意。

待到深夜再遇上知了的声音,更显热气十足,可他还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要不是雷阵雨的一声惊雷,恐怕他都要钻到兵书阵法里面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热的不行,像个孩童般与管家嚷嚷着热,还吵着要吃冰物。

就这样持续的修习,机缘巧合下,得到魏文侯的赏识,对战国初期的魏国军事进一步的整改,使得魏国先强于七国。更进一步造就了常胜将军,兵家鼻祖的地位,更与西门豹一样共享魏国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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