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臣,散曲的创新亟待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公务员们需要学诗

公务员们需要学诗

诗箴可使风清——————为网友出书点赞

郭翔臣(子翊)作

道一学弟是公务人员,学诗一载,而成一帙。墨迹犹新,句见圆润。诗社社员惊喜,网络好评甚多。 唯我从另一个角度,谈谈公务员学诗写诗的好处。 自古以来,诗人的官箴政声一般是好的,屈原、贺知章、张九龄、李杜、苏黄、文天祥、郑板桥......,数不胜数。 新中国的创始人多为诗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董必武、叶剑英、陈毅,哪个不是诗人?

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又说:“诗言志,歌咏言。”从一个人心志品德的修炼上面,可见其重要性。 一段时间里,三晋官场出现了令人痛心、令人发指的塌方式腐败,使百姓侧目,使素以“诗乡”著称的河东山右蒙尘。 窃以为,是腐朽价值观的侵蚀、是非观念的颠倒、做人品味的迷茫使那些人的意志消沉、道德沦丧,以至于堕入了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 若是能把古代仁人志士、贤良淑德之人的箴言时时挂在心上,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枝一叶总关情”记住,把“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这些大义凛然、落地有声的铿锵之声时刻牢记在心中,并确实得以践行,一定会少一些蝇营狗苟,一定会不作“悔不当初”之叹。

中央关于文化发展的工作会议把发展中华传统诗词放在了其他项目之首,是很有深意的。 我希望机关、企事业单位中的居于科处以上领导地位的人员,从国计民生的原点出发,拒绝吃喝玩乐,拒绝拉帮结派,拒绝腐朽的东西,多些清新雅致,多些正气凛然。 把心操在正经地方最好,当是国之幸、民之福、家之安。(2017.3.10)

散曲的创新亟待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

当代散曲群体中自由曲、格律曲兼善之作者简编

一、 自由曲作者为什么应该归入《中国当代散曲大典》名录,原因有以下: 1、 许多散曲学者认为自由曲是新散曲,具备散曲的特征,是散曲发展的产物。 2、 许多散曲刊物把自由曲列入选稿件范围并刊登介绍,如《当代散曲》《山西古今散曲选》《陕西当代散曲选》等。 3、 冠名“散曲大赛”的活动,将自由曲列入评选授奖的范围,如陕西散曲学会“府谷黄河杯曲咏三秦全国散曲大赛”等。 4、 更多的是全国散曲作者中自觉地用散曲的格式、语言特色、对仗形式来进行创作。他们中大多较为娴熟地掌握了声韵格律、过去在诗词创作上有一定的造诣。 5、 过往的典籍中有类似的条目,如《录鬼簿》、《元曲大辞典》。 6、 清代诗人、文学评论家袁枚在《随园诗话》卷十二曾引录吴江布衣徐灵胎《刺时文(指八股文)》:“三句承题,两句破题,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弟,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汉祖唐宗是那一朝皇帝?案头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甘蔗渣,嚼了又嚼,有何滋味?孤负光阴白白昏迷一世。就叫他骗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此作于1770年左右。是一篇典型的自由曲。 诗庄、词媚、曲谐早有定论。在元散曲辉煌过后,历代曲人们对于散曲的喜好热爱没有完全降低热度,它的诙谐、幽默、泼辣、本色、当行、乡土市井气息、蛤蜊蒜酪味道、少引圣籍,多发天然,以俗为美和适合于故事的叙述等等优点是不会消失的。但是,散曲与仍然活跃在舞台上的戏剧(如昆曲、京剧)不同,它是人们书面阅读的、归于文学范畴的东西。对于与音乐和表演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宫调、曲牌、感情表现要求等繁杂的规矩已经渐行渐远。另外,对于制曲中要求“平分阴阳、仄分上去”的特殊规矩,若离开了已经变化了的语境和舞台表演需要,没有了特定的音乐演奏和演员演唱技巧的运用,仅仅保留了音乐的躯壳——即宫调、曲牌谱,这种好的、属于诗词范畴的接近近现代底层大多数普普通通阅读者的诗的体式,无形之中就被枷锁镣铐禁锢,无法活泼自如。明清之际的曲人们,已经在自觉地对散曲进行改造:金农、蒲松龄、曹雪芹等文学大家是这方面的带头人。他们都是在娴熟地掌握诗词散曲声韵格律创作技巧的基础上,对于散曲进行了符合时代要求的改造,创作了一定数量的自度曲。这也就是诗人们自古以来所具有的“继承求精与创新发展,不断创新中华传统文化”的担当与勇气。

二、 自由曲、自度曲等散曲创新古已有之 金农【创新散曲】磨难曲 一年的凄凉秋梦最难成,忽见那梧桐飘飘一叶零。冤家呀!你也睡不安,奴也睡不成,怎不叫人伤情。怎不叫人伤情,绣房独自捱到三更。秋雨儿又在窗外,点点滴滴,点点滴滴,叫奴怎听。 【创新散曲】无题 耻春翁,画野梅,无数花枝颠倒开。舍南舍北,处处不粘苔。 最难写,天寒欲雪,水际小楼台。 但见冻禽上下,啼香弄影,不见有人来。 蒲松龄的自度曲有【学童闹馆】 曹雪芹的自度曲有【好了歌】【好了歌注】【太虚幻境曲十四首】等

三、 散曲向前发展是黄河散曲社的共识,也是初衷,在创刊号卷首语中明确写道“今后要逐步加大自由曲发表的力度” 本世纪初的2004年9月23日,成立于山西太原的黄河散曲社在社刊的起名上,进行过缜密细致的思考讨论。大家认为:我们并不是简单地还原元人,因为那是无法还原的,我们是要开创当代的散曲,故社刊取名为《当代散曲》,“创刊号卷首语”中明确写道“今后要逐步加大自由曲发表的力度”。 2005年,第八届中国散曲研讨会暨国际黄峨学术研讨会在四川遂宁召开,时任中国散曲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的赵义山(现任会长),与黄河散曲社三位代表(常箴吾、折电川、郭翔臣)在外出参观途中的大轿车上进行了谈话,他说:“作为当代人,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对散曲这一传统的艺术瑰宝加以弘扬,这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古代散曲艺术的继承和发展意义重大。假如不搞创作,不和现代社会的生产生活结合,散曲的艺术生命也就枯萎了。要重视传统,要研究前人散曲创作的成绩。要研究理论,还要研究前人在散曲艺术上的创新精神。要研究古代的艺术形式和现当代人的思想、语言习惯如何结合,要让散曲带有更鲜明的时代气息和特征,虽然是“旧瓶”,但要装“新酒”。对“瓶”也要做一些改造,从体式上继承俗文学的精神。不一定非按旧的曲谱来填写,可以考虑押今韵。可以考虑自由曲、自度曲,金农、曹雪芹就是最早写自由曲的,而且写得很好。已经为我们做了示范。”

四、 山西曲人对于非难散曲创新的一些观点,给予了批评 针对《当代散曲》第三期个别作者对自由曲的非议和不然,唐槐诗人、黄河散曲社社委、《当代散曲》编委黄文辛在《当代散曲》第四期专门写了反驳文章《试析诗文化中的自由曲现象》,进行驳斥: 试析诗文化中的自由曲现象 黄文辛 (见《当代散曲》第四期116页) 自由曲之于诗坛不自今日始。有专家指出,袁枚《随园诗活》卷十二中援引的吴江布衣徐灵胎《刺时文》(约写于1770年前后)便是例子。 (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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