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赏:中国的建窑,世界的建盏

浮云吹作雪,世味煮成茶,这样的意境也是让人陶醉!

斟一盏茶,不舍得一饮而尽,让芬芳,缓慢地,从唇齿间滑过,再落入心底。

一切都很无意,把盏浅啜,思想出离,发出不知所以的感叹。

生命轮回,器物重生,1200年历史的建窑建盏,承载着东方民族太多的衍生、发展和寄托!

都说《中国的建窑,世界的建盏》,一直以来建盏都是中国、日本及世界各地藏家所钟爱的收藏品种。

北宋吉州窑贴花杯鹿盏

一个时代的艺术成就,总有其代表性的器物。建窑不仅仅是作为“斗茶”之风盛行的附属品而存在。它是有着自身独特的、动人心魄的艺术魅力。那种浑然天成,质朴纯真的美感在宋代士大夫阶层中必定占有一定的市场,否则便不会引起他们发自内心的赞叹与欣赏。就如黄山谷“纤纤捧,研膏溅乳,金缕鹧鸪斑”之类的词句,赞颂可能的不只是汤花的“研膏溅乳”的细腻洁白,其中亦饱含着词人对于“鹧鸪斑”茶具的由衷喜爱。而且,我觉得建窑瓷器在宋代之所以兴盛,也是因为其艺术特点与宋时盛行的禅悦风气和理学思潮,以及当时审美文化崇尚“气韵”之美的思想,均有一定切合之处——这种切合当然不是表现在颜色上,而是寓于这个朝代以及这件器物的内在之中。

宋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极为特殊的时代,世俗化的“禅宗”文化兴起,用建盏品茗给了士大夫阶层以无限的情趣,他们在其中得到了自己所要的超脱感和心理上的愉悦。据历史记载,吉州窑始于晚唐,兴于五代、北宋,极盛于南宋,而衰于元末。

建窑瓷器的审美特点便符合这种“清欢”的审美意趣:黑色的釉色朴素玄妙,整个器物敦厚而富有安定感,呈现出一派天真、淡泊、洒脱而又浑厚的特色。它不是缺乏纷繁的窑变与鲜明的对比,建窑瓷是有“斗意”的。但是它的“斗意”,它光华流动的窑变,抑或是黑盏与白茶的强烈对比,都寓于内部。这些瓷器的外部,无一不是朴拙的,低调的黑色,甚至不曾施以满釉,而是裸露出最为原始的泥胎。

有人说其精美不足,但却不失仙气。建窑瓷器中蕴含的是与茶意一脉相承的雅致,是一种雅俗共赏的美丽。这种单调而不乏味的拙朴,是明清瓷器无论用尽百般颜色、千般纹样也远不能及的丰姿仪态。它的美不凌厉,不张扬,只是一派天然,就如刘勰所言:“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夫岂外饰,盖自然”。这是一种低调的奢华,它的光彩流动于内部。

在吉州窑众多品种中,最具有魅力的恐怕非木叶盏莫属了。木叶盏制作时,先在胎上施一层黑釉,然后在经过特殊处理的树叶上施一层淡釉,再把树叶贴在黑瓷坯体上烧制而成。一般是一片叶子贴在盏心,也有贴在盏壁、盏口的,木叶有半叶、一叶,也有二、三叶叠加。木叶盏大部分盏内外通体呈现黑色,也有的呈现酱釉色。其木叶纹质朴典雅,浑然天成,是吉州窑最具特色的产品。在英国大英博物馆也收藏着一件天目木叶盏,并称其为“世之神器”。由此可见,这一举世无双的木叶盏工艺及其产品,如今已经被人们视若瑰宝。

关于木叶天目碗的烧制工艺,曾是古人留给我们的一个不解之谜,因为它的烧制工艺历代资料从无记载,我们现在只能从古人留下的陶瓷残片和实物照片中去寻找探源,而这也正式我们的兴趣所在。其树叶灰质成分与釉面的完美结合,使之融为一体,经久不损。如今,吉州木叶盏已称为吉州窑中的极品,也是无数古玩藏家梦寐以求的。一般的藏家,即便是得到一品完整木叶的残件,也就如获珍宝。

玩茶、懂茶的都知道,建盏在宋代茶文化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曾作为宋朝皇帝御用茶具,建窑盏的艺术成就也令如今众多藏家、学者为之心折。

在藏家看来,古代烧制茶盏的窑口很多,唯有建盏将茶盏烧出了极致,在胎土、器型、釉色方面都做到了与茶最紧密的对接。正是因为这些建窑黑釉的烧造成功,使得原本平淡无奇的黑釉瓷器成为了精美而又极具艺术特色的稀世珍品,频频在拍卖场上创下成交记录。

有人问:这只又黑又小的碗盏到底是好在了哪里,为何能频频拍出高价?

一件古瓷之所以珍贵,有两个必备的条件,一是稀少,二是当时就很名贵。

由于其制作工艺独特,存世量少,国内很少几家博物馆有收藏,流入日本的将其视为国宝级文物。以其木叶盏来说,其工艺早已失传,而仿者却不为所知。

当然吉州窑瓷器的造型为何会如此特别呢?又有何寓意呢?这个疑问留给大家去探索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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