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注》里的应州

《水经注》里的应州

文/杨年生

引言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

北魏郦道元所撰《水经注》是我国第一部以水道为纲,全面系统的综合性历史地理巨著,对于研究中国历史地理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同时它还是一部颇具特色的古典文学名著,被誉为山水文学的开创者。

清代刘献廷称:“片语只字,妙绝古今,诚宇宙未有之奇书。”而清人沈德潜甚至认为《水经注》是“不可无一,不容有二”的著作。

皆因《水经注》文笔精妙内涵幽深独步古今,无能出其右者,遂成“不容有二”之千古绝唱。

如今把文化旅游业作为地域战略性支柱产业的呼声亦越来越高。在这样的背景下对《水经注》相关探究的现实意义亦逐步显现。

但愿我们能够积极响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号召,借鉴成功经验,依据《水经注》相关记载,持续发力,借助桑干河流域生态修复与保护之契机,高质量复原公元六世纪以前桑干河等水系的自然风光及流域内的人文地理景观,发掘应州厚重的人文历史底蕴,实现文旅产业的靓丽升级。

《水经. 㶟水注》里的应州[1]

桑乾水又东,左合武周塞水。水出故城,东南流出山,迳日没城南, 盖夕阳西颓,戎车所薄之城故也。东南日中城,城东又有早起城,亦曰食时城,在黄瓜阜北曲中。其水又东流,右注桑乾水。桑乾水又东南,迳黄瓜阜曲西,又屈迳其堆南。徐广曰:猗卢废嫡子曰利孙 于黄瓜堆者也。

“水出故城”之故城位置待考,疑与今左云县常家洼遗址有关[2]。(2006 山西文物局)

武周塞水,按注述方位结合实地考证,其上游应为今大峪河,源出左云截口山过吴家窑,大峪口后形成洪积扇,向北的干流称大峪河,向南的支流则沿一古河道[3]汇入今木瓜河,其后该水沿今木瓜河河道,过山阴县永静城、北周庄后在今山阴县大虫堡村北注入古桑干水。(今桑干河改道向东南偏移了十余里)

日没城即今山阴县永静城城址[4]。(2006,山西省文物局)

早起城即今怀仁县安宿疃城址[5]。

313年拓跋猗卢在黄花梁筑新城,时人称之为南平城或新平城;又因构建规模较小时晋人亦称之为小平城。后北魏孝文帝对此城进行了重修,同时在附近左右20里之处又分别新建了两座城:早起城与日落城,这三座城池一道构成了孝文帝黄瓜堆(今黄花梁)一日游的三个驻足点。三座城池早起城、日落城规模较小而日中城规模较大。

2014年8月16日下午,我们实地勘证了该古城址;日中古城即今怀仁县金沙滩镇日中城村南约700米处的古城;从方位看,面黄瓜堆(今黄花梁),背武周塞(洪涛山脉);古城各墙均尚存较连续夯土层,经测量该古城东西宽约670米,南北长约780米,周长约2900米。此古城便是313年拓跋猗卢始建之南平城亦称小平城、新平城,由猗卢长子六修镇守,后父子反目,子弑父于此地,不久六修又为其堂弟拓跋普根所杀;该城后经孝文帝修整更名为日中城,而这一称谓一直延续到今天。

日中古城北城墙遗址,摄于2014年8月16日下午

又东右合枝津。枝津上承桑乾河,东南流,迳桑乾郡北,大魏因水以立郡, 受厥称焉。

马邑桑干水在流经山阴县哈盛堡村东北后又汇合了一条从东而来的支流,之后这条支流承接桑干河向东南(基本沿今木瓜河下游一线)流经桑乾郡北部。

桑干(乾)郡。熊会贞认为《魏书.地形志》没有记载桑干(乾)郡,但《魏书.灵征志》却出现了恒州之桑干郡;且《北齐书.张纂传》中记载张纂父亲张烈曾为桑干太守。并且《隋书地理志》称善阳有后魏桑干郡。皆是北魏王朝立桑干郡之确证。同时熊氏还认为桑干郡位于今山阴县东。而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亦大致采纳了熊会贞的观点将桑干郡标注于今山阴县东与应县交界一带。当然需要明确的是熊会贞时期的山阴县治所尚在今山阴古城镇。[会贞按:《地形志》无此郡,而《灵征志》有恒州之桑干郡。《北齐书.张纂传》,父烈,桑干太守。《隋志》,善阳有后魏桑干郡。皆魏立郡之确证。当是孝昌中陷,天平末复置,故《地形志》不载,在今山阴县东[6].]

按注文结合Google earth从方位考量此处桑乾郡的位置正位于山阴古城镇正北约20多里处与光绪《山西通志》所载㶟南宫[7]的位置基本吻合;而经实地踏勘此处亦与《北史》等典籍对太祖拓跋硅“面夏屋山、背黄瓜堆,规度㶟南[8]”的记载基本相符;因为该地域背依东、西双山村后之黄花梁主峰,直面夏屋山之主峰馒头山,按此桑乾郡位于今山阴合盛堡一带应是不争之事实。

当然这一带属古㶟水河道频改之范畴,(直到上世纪四十年代桑干河还流经山阴高山疃、刘家岭一带),故注谓之桑乾郡遗迹因位于河流冲积平原,城址为洪水湮没当为不争之事实;而这样的论证亦可从光绪《山西通志》所载得到有力印证[9](据《山西通志》光绪志卷二十八:“山阴县,后魏天赐三年,复于今县北建㶟南宫,筑外城,后置桑乾郡”。)故按注文、《山西通志》(光绪志)、《水经注疏》等典籍及相关考古资料综合考量,桑乾郡疑与今山阴县西双山遗址[10]有关。(2006,山西省文物局)

此外据1993年陕西咸阳渭城北杜镇成仁村南出土的“北周独孤浑贞墓誌[11]”显示誌主独孤浑贞(499—560)字欢憙,桑干郡桑干县侯頭乡随厥里人。笔者以为“随厥里”地望可能与《北史》等典籍所载㶟南宫“高十余丈”之“门阙”有关。(“天赐三年六月,发八部五百里内男丁筑㶟南宫,门阙高十余丈”)

按郦道元在《水经注》卷二十五泗水条中多次提及孔庙附近的“阙里”如“孔庙东南五百步有双石阙”等注文,杨守敬考证“古阙里”地望便是因其邻近“鲁灵光殿”南之双石阙而名(守敬按:《阙里文献考》谓古阙里以双石阙得名。即灵光之南阙,北百馀步即灵光殿基[12]) 故此笔者揣测独孤浑贞的出生地“桑干郡桑干县侯頭乡随厥里”地望抑或因其位于㶟南宫之“门阙”附近而得名。笔者曾就此思路与谢鸿喜老师(《山西历史地图集》主撰)进行了探讨,得到了谢老的初步认同,但对于“厥与阙”二字异同的疑问,谢老以为“厥与阙”能为互为通假。

又东北,右合夏屋山水,水南出夏屋山之东溪,西北流迳故城北,所未详也。又西北入桑乾枝水。

此处夏屋山东溪所过之故城疑与故驿古城[13]有关;按此夏屋山东溪亦当与明《山阴志》所谓“佛宿山诸水”应有渊源。此处夏屋山东溪所过之故城疑与故驿古城[14]有关;按此夏屋山东溪亦当与明《山阴志》所谓“佛宿山诸水”抑或清代之白泥河有渊源[15]。

熊会贞认为此处故城与㶟南宫有关联;并认为此故城若是㶟南宫则距离郦道元不过百年时间,郦道元不大可能不清楚,从而他以为“所未详也”四字是郦氏的衍文。(会贞按:《魏书.太祖纪》,天兴六年行幸南平城,规度灅[当作㶟]南,面夏屋山,背黄瓜堆,将建新邑。天赐三年六月,发北部五百里内[四]男子筑灅[当作㶟]南宫,门阙高十余丈,引沟穿池,广苑囿,规立外城,方二十里。此《注》所指之故城在㶟水南,正面夏屋山,背黄瓜堆,相近又有池潭之属,与《魏书》所言皆合。但果系天赐时所筑之城,去郦氏不过百年,不得以为未详,四字当是衍文[16]。)

其实从现今学术的角度来看,熊会贞对《水经注》中所载“故城”概念的模糊性导致了他的错误判断。因为郦道元在《水经注》中所谓的“故城”通常而言均是指汉代城邑而非指北魏时的城邑,北魏当时的城邑郦道元在注文中是不会以故城称呼的。

故此熊会贞认为此故城与南平城、㶟南宫有关的认识也是错误的,而《中国历史地图集》承袭熊会贞此处观点将该故城(故驿古城)判定为南平城地望亦是错误的(备注:南平城即今怀仁县日中城。)

故驿古城,傅振倫先生在《察哈尔山阴县古城发见古物》一文中记载:“察哈尔雁北专区山阴县城东南六十五华里,有故驿村。村北二里,有个古城遗址,农民在那里时常发见古代钱币、箭头、瓦罐、陶片、人兽骨骼。本地老相传:这座古城是野被桑干河(汉朝呼为治水,后又称㶟水)淹没的,本地人有‘狮子眼红水灌故城’的传说。今年五月,部队从事建设,在古城的南面修造大渠。于城东南角内深四五尺的地方,发见了石臼、陶尊、瓦罐、大瓦、兽骨、和战国晋阳、平州、兹氏、及宋崇宁重宝等钱币。其中最别致的,是一个陶制蛤蟆,长约三寸,一面有龙纹,一面是双鱼纹,中空摇之作响,察哈尔省的报纸和文教杂志记载这个消息,都很详细[17]。”(备注:1950年7月21日成立的雁北文物勘查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第一次组织的规模较大的关于历史文化遗产实地调查研究的工作团体.该团1951年3月发表的《雁北勘察团报告》则是建国以来正式出版的第一部关于区域性文化遗产保护的调查报告。)

故驿古城在汉代究竟是什么城邑,郦道元也不清楚,所以他发出了“所未详也”的困惑。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中将故驿古城地望标注为南平城,估计亦是承袭了熊会贞《水经注疏》中的观点。但按《汉书.地理志》:“楼烦,有盐官”结合故驿古城附近遍布大量盐池沼泽的地理特征推析则故驿古城很可能为汉楼烦县的盐官治所。可能有学者认为故驿古城距离今位于梵王寺村的汉楼烦故城较远,不大可能为汉楼烦县所辖,但从阴馆曾为西汉楼烦县乡考量,则距离阴馆较近的故驿古城成为属西汉楼烦县盐官亦是很有可能的。如下图所示:

Google earth 鸟瞰桑乾郡相关方位示意图

桑乾枝水又东流,长津委浪,通结两湖,东湖西浦, 渊潭相接,水至清深。晨凫夕雁,泛滥其上,黛甲素鳞,潜跃其下。俯仰池潭,意深鱼鸟,所寡惟良木耳。俗谓之南池,池北对汪陶之故城,故曰南池也。

从Google earth 鸟瞰,桑乾枝水(“又东流”)河道与今木瓜河下游大致重合;而又东流时通接了南池的两湖。

按注文结合Google earth 鸟瞰河道水迹综合考量西浦的位置约为今应县大营村一带(大营村及附近村落的几座小型水库可为佐证);之后东迤通结东湖,而今应县薛家营水库恰当其位。(备注:《山西古今地名词典》认为“南池”在今山阴古城镇附近的南、北盐池村一带。但按注文方位描述“南池”是桑干河在流经山阴河头村(黄瓜堆南)后又汇合了两条支流后方出现的,显然与南盐池村相去远矣;而《山西古今地名词典》等显然是将南盐池村与南池混为一谈了。)当然此处南池位置通过逆推其实更易明确,因为南池之水在注入桑干水后则通称为㶟水,而池水注入的位置大致在今桑干河应县西朱庄大桥一带;按此“南池”之“东湖”应位于西朱庄大桥之西,而今薛家营水库正当其位,而再往西迤“南池”之“西浦”则对应了今应县大营村一带几座基本干涸的小水库(大营水库、侯家岭水库等)。(池水又东北注桑乾水,自下为㶟水,并受通称矣)。

图表 4Google earth 鸟瞰桑乾郡相关方位示意图

汪陶故城,按注文方位描述结合文物地图集等考古资料综合考量疑与今怀仁县南阜遗址[18]有关。(2006,山西文物局)

其一,从方位考量,南阜遗址位于南池(今应县薛家营水库一带)之北,符合注文“池北对汪陶之故城,故曰南池也”的方位描述。

其二,附近规模浩大的怀仁金沙滩汉墓群、应县水磨汉墓群[19]等亦为此提供了进一步的佐证。(2006,山西省文物局)

其三、鉴于薛家营水库北再未发现其他颇具规模之汉代遗存,故暂定汪陶于此;当然仍需微观层面的进一步细校。

池水又东北注桑乾水,自下为㶟水,并受通称矣。

南池之水约在今应县西朱庄大桥一带注入桑干河,且自此之后桑干河就通称为㶟水。

南池之东湖(今薛家营水库)与注述方位基本吻合,摄于2014年10月4日下午

㶟水又东北,迳巨魏亭西盖皇魏天赐三年之所经建也。

㶟水又东北,迳白狼堆南,魏烈祖道武皇帝于是遇白狼之瑞,故斯阜纳称焉。阜上有故宫庙,楼榭基雉尚崇,每至鹰隼之秋,羽猎之日,肆阅清野,为昇眺之逸地矣。

白狼堆系因道武帝拓跋珪之心腹穆崇在此偶遇白狼之瑞应而命名,并非道武帝本人;具体位置初步窥测约今应县水磨村西黄花梁主峰一带,而应县白塘子村可能与之有渊源。

㶟水又东流四十九里,东迳巨魏亭北,又东,崞川水注之。水南出崞县故城南,王莽之崞张也。县南面玄岳,右背崞山,处二山之中,故以崞张为名矣。其水又西出山,谓之崞口,北流迳繁畤县故城东,王莽之当要也。又北迳巨魏亭东,又北迳勮阳县故城西,王莽之善阳也。按《十三州志》曰:在阴馆县东北一百三里。其水又东注于㶟水。

图表 5google earth 鸟瞰方位图“池北对汪陶之故城,故曰南池也”

崞县故城,位于今浑源县下韩村乡麻庄与南榆林乡毕村之间 ;按注述崞县故城之方位则玄岳即为今北岳恒山(非古之恒山),崞山当为今龙首山。

勮阳故城,按注文“又北迳勮阳县故城西”的方位描述结合相关考古资料综合考量即今怀仁县河头乡东昌城村东之古城址。(2006,山西文物局)。

其规模形制与汉边疆地域县一级城邑大致相当且在其西约7公里处分布着颇具规模的海北头汉墓群。(2006,山西文物局)。

关于巨魏亭此处竟提到三次,其方位大致可明确为:一是在南池北、白狼堆南纬度范围内;二是在桑干河与浑河交汇处新桥村西10余里经度范围内,三是在繁畤古城之北勮阳古城之南的维度范围内;经经纬度交叉定位的巨魏亭位置约在今应县义井乡南、北沙城二村之间,2014年10月4日上午,我们到南、北沙城村进行了实地踏堪;二村毗邻相去不过400米,问及当地耆老“南、北沙城”之由来,谁都说不清楚;附近也未见有古遗,但却有两大片“不毛之地”(可能为胶泥硬地也可能为夯土硬地,待考),与四周生长茂密的庄稼地形成鲜明对比。

应县南北沙城村之间疑为巨魏亭的“不毛之地”,摄于2014年10月4日上午

繁畤古城即今应县镇子梁乡城下庄村东北之古城[20]。(2006,山西文物局)

崞川水(今浑河)在今怀仁县新桥村西注入桑干河。但“其水又东注于㶟水”错误,应修正为“其水又北注于㶟水”。

㶟水继续东流经过了班氏故城(约今怀仁古家坡一带[21])南;之后如浑水(今大同御河)注入;因超出本文所考范围故不再赘述。(㶟水又东径班氏县南,如浑水注之)。

备注:《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等典籍认为班氏故城在今怀仁县古家坡村东,但古家坡村东未发现有汉遗,反之村西则有汉遗(当然尚未确定是否为城址遗存);亦有学者认为班氏故城与附近的安寺村有渊源(认为“安寺”即“班氏”的谐音),但安寺村未见有汉遗;此外鉴于古家坡村东约1000米处发现有桑干河古渡口遗址,窥测北魏去留城应据此不远,故综合考析本文暂定班氏故城于今怀仁县古家坡村西,但仍待微观层面的进一步细探。

[1]备注:为行文之便,本文将《水经注》中与应州历史上所辖及相关地望一并纳入,以作统筹考量。

[2]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31页

[2]笔者先前以为武周塞水即今木瓜河,后就拙文与大同博物馆曹臣明副馆长商榷;曹先生指出武周塞水上游按注述应为今大峪河上游而非木瓜河上游。笔者于2015年6月13日进行了实地踏勘;大峪河上游吴家窑村村民于德海、尹巍巍等先生均言今大峪口南端人工渠的确是利用了原来的古河道,若遇山洪暴发则此古河道即发挥分流御洪之功效;显然曹先生的校勘是正确的。

[4]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66页

[5]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90页

[6](北魏)郦道元注杨守敬熊会贞疏段熙仲点校陈桥驿复校 :《水经注疏》,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133页。

[7]“天赐三年六月,发八部五百里内男丁筑㶟南宫,门阙高十余丈。引沟穿池,广苑囿。规立外城方二十里,分置市里,经途洞达。三十日罢”;“泰常五年夏四月丙寅,起㶟南宫”;(详《北史》㶟南宫条相关记载

[8]“天兴六年九月,行幸南平城,规度㶟南,面夏屋山,背黄瓜堆,将建新邑”

[9]《山西通志》光绪志卷二十八:“山阴县,后魏天赐三年,复于今县北建㶟南宫,筑外城,后置桑干郡”。

[10]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66页

[11]李朝阳:《咸阳市郊北周独孤浑贞墓志考述》,《文物》, 1997年05期

[12]《水经注疏》卷25泗水条下

[13]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66页

[14]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66页

[15]按《清一统志.大同府.山川》谓“白泥河在山阴县(即今古城镇)东,一名白迷河,源出东南界榆林峪,东北流,如应州界,曰盆子峪河”)大同府.山川》谓“白泥河在山阴县(即今古城镇)东,一名白迷河,源出东南界榆林峪,东北流,如应州界,曰盆子峪河”···

[16](北魏)郦道元注杨守敬熊会贞疏段熙仲点校陈桥驿复校 :《水经注疏》,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133页。

[17]傅振倫:《察哈尔山阴县古城发见古物》,《历史教学》1951年1月

[18]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88页

[19]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71页

[20]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73页

[21]山西文物局:《中国文物地图集.山西卷》(中),中国地图出版社,2006年,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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