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蒙古帝国到蒙古公司:带你了解蒙古人不一样的一面

从蒙古帝国到蒙古公司:带你了解蒙古人不一样的一面

蒙古人不再使用骑马的武士和可怕的攻城装置,他们现在派出恭顺的牧师、学者和大使。蒙古征服战争的时期已经结束,而蒙古和平的年代才刚刚开始。蒙古诸汗正通过和平的贸易和外交手段,努力发展与他国的商业和外交关系。

蒙古西征

蒙古商业的影响力要比他们的军队更深远,在忽必烈汗统治时期,蒙古帝国转变为“蒙古公司”。在整个13世纪和14世纪初,蒙古人维持着横跨帝国各境的商贸路线,每隔约三到五十公里就修筑备有各种必需品的驿站,这些驿站提供作为运输工具的牲口,还有一些向导,他们可以引领商人通过险要地带。为了促进沿途的贸易,蒙古当局颁发了一种具有护照和信用卡功能的原始证件,蒙古的“牌子”(Paiza)是一块比手掌大的金牌、银牌或木牌,它用一根链条穿着,戴在脖子上或系在衣服上。凭着这块金属牌和一些像老虎、矛隼那样的记号,不识字的人也可以确定旅行者的重要地位,从而提供适当的服务。

为更直接地通往欧洲市场,不再远距离绕道南方的伊斯兰国家,蒙古人鼓励外国人在帝国边缘的黑海沿岸建立贸易站。虽然蒙古人最初袭击贸易点,但早在成吉思汗统治时期的1226年,他们就允许热那亚人维持克里米亚的贸易站卡发。

为保护这些陆海贸易站,蒙古人不断追捕海盗和劫掠者。在1340年出版的一本商业手册《贸易实践》中,佛罗伦萨商人弗朗西斯科•白度西•佩戈洛蒂强调,通往蒙古契丹省(指元代辽阳省,包含今黑、吉、辽和内蒙古东部)的道路“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晚,都是非常安全的”。

新贸易线路的开通,使因蒙古入侵而遭到普遍破坏的波斯、伊拉克的制造业联为一体,也为中国的制造业创造机遇。忽必烈迫切要求把传统的中国陶器输入上述市场,也需要将伊斯兰和印度的技术广泛地引入中国。

中国陶器

蒙古精英阶层与贸易的紧密联系,表明他们与传统的明显决裂。从中国到欧洲,传统的贵族一般都鄙视商业活动,认为它们是有损尊严的、肮脏的,而且通常认为它们是不道德的;工商业的重要性被列在出仕和信教之下。蒙古人直接冲击这种偏见,他们正式把商人排在所有宗教和职业之前,仅次于政府官员。

成吉思汗

自成吉思汗时代以来,蒙古人认识到,在某地习以为常和理所当然的东西,在另一地就成了异乎寻常和有销售潜能的物品。13世纪后期的几十年成为狂热地寻找新商品的时期,这些新商品能在不断扩大的蒙古商业网内出售,或者用来交换旧商品,再以新的途径将旧货销售。从染料、纸张和麻药到开心果、爆竹和毒药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潜在的买主,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蒙古官员似乎必须找到那些可能成为买主的人及其居处。为适应市场的整体需求,中国的工场最终不仅要为世界市场生产传统的中国瓷器、丝织工艺品,而且还要为专门市场增加全新的品种,包括制作刻在象牙上的圣母玛利亚像和幼年基督像,出口给欧洲。

甚至许多微不足道的东西也可能产生高额利润。新商业促使纸牌游戏迅速流行,因为商人和士兵发现,纸牌很轻、容易携带,是一种有趣新奇的消遣活动。象棋和其他棋盘游戏需要带笨重的棋子,相比之下,士兵或骑骆驼者可以随身携带一大包纸牌。新行情刺激着更快、更便宜地生产纸牌的需求,而雕版印刷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此方法通常是用来印刷宗教经文的。纸牌印刷的市场要比经文印刷广阔得多。

( (美)杰克·威泽弗德著;温海清,姚建根译 《成吉思汗与今日世界之形成》 2017年版 )

编辑: 季我努学社青年会会员

浙江大学近现代史硕士生 萧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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