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对马的重视度极高,专设各种不同职位,实行马政系统

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文章,是有关于古代的马车以及当时相关的一些职位。想必大家应该也对当时的制度非常感兴趣吧,那么就随小编一起往下看下去吧。

中国古代对马的高度重视不仅表现在生前之名,死后之礼,更重要的是落实在体制内的马政上。在先秦和秦汉后的一段时期,中央政府有一个实权很高的职位叫大司马,其职责主要分管军事,但实际上比后代的兵部要大得多,相当于今天政治局常委的级别。古代军事与战马有重大关系,所以这个职位的命名干脆就指涉向马,可见马的重要战略意义。大司马的副职是小司马。在军队中则有兼掌车卒的军司马。此外还有行司马、都司马和半官方性质的家司马等。《左传·定公十年》:“公南为马正。”“马正”即马政。鲁国有马正,各诸侯国也应该都有。

从全国马政系统来看,有从事促进马业生产繁荣发展的“牧人”,行政上属“地官司徒”分管。据《地官司徒》载,国家有专门分配给农牧民的牧田牧地。在《夏官司马》中也有与之相应负责掌管放牧马匹的“牧师”。还有参与统计和征收战马的“稍人”和“县师”也属“地官司徒”。前面提及的专门针对马匹的等级鉴定质量评价以及负责公证的“马质”属于“夏官司马”系统。而工作性质和范围与“马质”有交叉的“质人”则属于“地官司徒”系统。如此看来,这两个系统的各条战线都有关于马政的职务与人员,虽然其中许多是兼职,但其涉及面之广也说明了马在公共事务中的重要性和政府对马政的重视。

《夏官司马》从“校人”以下到“圉人”以上集中记载了体制内专司马政管理的职位和详细明确的人员分工。“校人”是一个直属皇家养马机构的负责人。在“校人”下面,设有“趣马”“圉师”“圉人”。其管理层与具体办事人员均有详细的分工。如掌握马匹生活规律的“趣马”负责统筹安排良马的正确起居饮食及其在生长发育阶段所采取的“执驹攻特”措施等;其下有分管范围更小的“圉师”和受役于圉师的“圉人”。“圉师掌教圉人养马,春除蓐、衅厩,始牧,夏序马……”“圉师”的职责是负责指导“圉人”精心照料马的生活环境:春天马在厩时,用草垫铺地,以避湿气,放牧于外时则除去旧蓐,入厩时则换上新蓐;夏天则让马移就凉棚。“圉人”的任务就是按“圉师”指导的去执行上面那些事务。

此外还有“牧师”“廈人”以及专门治理马匹疾病的“巫马”等,其职务都有明确的规定。“牧师掌牧地,皆有厉禁而颁之。孟春焚牧,中春通淫,掌其政令。凡田事,赞焚莱。”牧师负责管理牧地,严禁无关人员和野兽擅入。初春要焚烧牧地的陈草,使新草得以生长。到了动物春情发动期,就要让公马母马交配,以增加马匹的繁殖。而“廋人”这时却必须负责“执驹”,即把未发育成熟血气未定的两岁马驹看管拘押好,不让它们到处乱发情以免伤损马的身体元气。

“廋人”还负有“教駣”“散马耳”等多项责任。三岁的马谓之駣,其时已成年,可以教习它驾车以备用,“廈人”就要开始“教駣”了。“散马耳”,郑众谓“聒马耳,毋令善惊也”。散,扰乱也,意为常以各种声音扰乱马耳,使之久习则闻声不惊。郑玄认为是“以竹刮押其耳”,也是为了训练它“不复惊”。庄子讲了一个似诞还真的“爱马者”故事:“夫爱马者,以筐盛矢,以蜃盛溺。适有蚊虻仆缘,而拊之不时,则缺衔毁首碎胸,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可不慎邪!”这个“爱马者”故事的真实性从上面“圉师掌教圉人养马”的细心可以推出,只不过稍微出常了点。后半部分的悲剧肯定是来源于养马的经验教训,正印证了“散马耳”之类的驯马必须使之“久习”而“不复惊”的必要性。

古车有两个活性元素,一是拉车的马,另一是驾车的人。本来后者也是马车的结构元素之一,但人是“万物之灵”,不能归入物质结构中。人想要按照自己的意志来驯服马的本性以让它屈服于人的意志,就像“轮人”揉轮一样。但这不容易马上做到,因为马是有灵性的动物,有自己的本性和意志即使是已经驯服了的马,在受到外界突发事件异常刺激的情况下,如上文的“拊之不时”,依然能激起本能反应而造成“缺衔毁首碎胸”的悲惨事故。更何况有些马的本真意志非常顽强,随时都可能摆脱衡轭冲决一切牢笼羁绊。因此驾车的马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驯马尤其是训练驾车的马是一项高难度的专业技术。在古代高校所设的六门课程即“六艺”中就有“御”这一门。

《周礼·地官司徒》所载专司高干子弟教育的“保氏”所教的“六艺”之道,其第四曰“五驭”(驭即御)。“五驭”的内容据郑众说是:“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交衢,逐禽左。”其中最重要的是“逐水曲”和“舞交衢”。“逐水曲”是关于行车转弯技术;“舞交衢”据贾公彦疏是训马驾车于十字交叉路口时“骖服合作无间,车身运转自如,若应舞节也”。《庄子·达生》说:“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庄公以为文弗过也,使之钩百而反。”进退直如绳,转弯圆如规,这两样基本功不及格就容易造成车祸危险。驾驭马车的技术关键就在学习如何调教训练马匹,但同时也是培训驾驶员。《左传·成公十八年》:“程郑为乘马御…训群驺知礼。”驺是主驾车马的官吏。马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历史中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庄子·马蹄》借伯乐之口道出了人类在驯服马的过程中所使用的残酷手段:“我善治马。烧之,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罾,编之以阜栈……前有橛饰之患,而后有鞭策之威……”

好在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的汽车、火车时代,已经基本上解放了人类强加在马身上的枷锁,这个物种的后代现在可以按照它们自己的天性无拘无束地驰骋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原上,自由自在地生活……我们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祝福这个为人类文明做出过重大牺牲的物种。那么今天的文章就到这里就结束啦,大家看完以后是否喜欢呢?如果喜欢今天的文章的话,可不要忘记点赞收藏评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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