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想下毒谋害一个连的解放军,后来发生的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1950年,贵州各地仍有不少国民党残余势力作祟,成为祸害百姓的土匪。解放军17军49师146团奉命开进贵州省普定县,执行剿匪任务。在此过程中,发生了一件匪特向解放军下毒却遭眼前报应的事,让此后的几十年中,战士们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有一次该部机炮连黎明时驻进了一个叫做“猛周”的寨子,部队经过几天奔袭非常疲劳,一进寨子都抓紧时间休息,只带班的干部和值勤的战士还在睁大着警惕的眼睛。

最辛苦的要算炊事班了。他们还不能躺下来,正忙着为全连指战员埋锅造饭。

上午十点左右,炊事班长向值星排长报告,说可以开饭了。值星排长立即吹哨,部队集合好,开始唱歌。炊事班的战士则把菜分进一个个菜盆里,将两大行军锅干饭抬到土坝上来。

平常开饭集合好,部队总要唱两三首歌,待连首长来队前讲几句话后,才在值星排长的口令下分班盛饭。一个班分成两堆,围站在菜盆周围,将盛好饭的碗放在地下自己的面前,等全连都盛完饭后听值星排长的哨音,发出‘开饭”的口令时,大家才蹲下来端碗吃饭。

那天,一首《打得好》还没有唱完,突然发生了情况。寨子正面约一千多米远的一座小山上,突然打来一阵排子枪!

所谓“排子枪”,即在没有机枪的情况下,数支或十数支单发步枪同齐瞄准一个地方,在统一的口令下以增加命中杀伤率的一种打法。

这一阵排子枪打得很低,部队又正好是集合在一起的,子弹“卟卟卟”地钻进脚边的土地里,有两个战士、一个炊事员应声倒下了。

值星排长当机立断命令“散开卧倒!”连长韩德生也闻声出来。大约有十几个土匪还站在山上怪声地吼叫呢!

韩德生气得瞪大了眼,骂了声“奶奶个熊”,就命令一、二排分左右翼跑步包抄过去,猛攻山头,命令三排开炮四排机枪掩护。

这个连本是机炮连,机枪射手都是神枪手,炮手都是神炮手。一发六零炮弹“空!呜——”地飞向天空时,山头上那些土匪还在“哦哦”地怪叫。

只听“咣——”地一声,炮弹不偏不倚,在敌人所站的山头上爆炸了。两挺歪把子机枪也“哒哒哒——”地擦着山头不高不低地扫了过去。

山头本就不高,一、二排的战士在机枪停射时已经猛虎一般,冲到小山三分之二处了。

不久,两个负了轻伤的土匪被押了下来。缴获17条步枪,有一半还是压一发子弹打一枪的土造单子枪。

韩德生大声地问“咋就这俩屎人?”

一排长答:“17个小蠢匪死了11个;4个重伤残废,活不了几小时;命长的只有这俩老小子。俺们一枪未放,全是小炮、机枪的功劳。”

部队刚准备开饭,突见供给上士从厨房里跑出来,大声喊道:“不能吃连长,饭里有毒!”

话才说完,便听得炊事班的房东家里有女人在呼天抢地地哭。战士们全愣住了。

文书员跑进去,一会儿便从房东家里抱出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来。那孩子口鼻淌血,已经死了,放在屋檐下两条并拢的长凳上,手脚还在轻微地痉挛。卫生员过去翻了翻眼皮,搭了下腕脉,摇着头说“没法救了”。

三排长提小鸡似地从房东家里拎出个40岁上下的男人来,那男人也像是吓傻了,瞪着一对失神翻自的眼睛。

他女人紧随身后,愤怒得有如母老虎,扑上来又向她男人的脸上抓去,一抓几条血口子。她还不解气,一口咬着男人的手掌不放。

三排长把她拖开了,她还在声嘶力竭地哭骂:“你这个黑了心的强盗啊!害人害己毒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哪!这就是眼前报应哪!你还我的儿来,还我的儿来……”

她一眼看见躺在长凳上的孩子又扑了过去,抱起儿子的头哭得死去活来:“儿啊儿啊,你死得好惨哪……”

事务长去行军锅里随手舀起一瓢干饭抛出去,一条灰狗抢过来几嘴便吞下肚去。上百双眼睛都在盯着。

那条灰狗吃得舔口舔嘴儿,似乎非常得意,懒洋洋地向一边走去,又像还不够满足,走几步还回头朝地坝上的行军锅看看。

猛地,那条狗浑身一阵索索地发抖,极难听地尖声怪叫起来,平地一纵三尺多高,又“砰”地一声重重跌落在地,接着一阵抽搐,那狗头艰难地高昂了一下,张开嘴却又叫不出声,再一耷拉便口鼻出血而死。

战士们个个看得心惊肉跳,眼冒怒火,恨不得一顿乱枪打烂那个匪特。

那家伙还想抵赖,却被他的妻子抢了过来连哭带诉,揭了他的底,这才不得不低了头。

他叫谢海清,惯匪出身,解放后被杜光壁股匪招纳。半月前杜光壁指使他怀着一包毒药潜回寨子,躲进家里的一间空屋,伺机放毒,目标自然是解放军部队和人民政-府的下乡工作人员。

那天恰好剿匪连驻进寨子后,炊事班又住进他的家里。

机会来了,炊事班借他家的锅灶炒菜,因厨房并不很宽敞,两口行军锅就安在厨房后门外的屋檐下。

这里靠山,地势又窄,好在没有闲人来往,一口锅则挨近一堵小窗口。安锅时供应上士还贴近窗口,向房中看过里面光线很暗,见只是一间堆放杂物、农具的闲屋。他还不很放心,又问过房东,那女人说里面没人居住。

问题就出在这里——房东女人说了假话,谢海清正好是被她反锁在那间屋的,谢海清回来的使命他妻子也知道,当时她还劝过,“不要做那样黑心的丧德事”,丈夫只把眼睛一瞪她就不敢多嘴了。她清楚这个惯匪出身的男人心狠手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早被丈夫打怕了的。

行军锅烧起后,守在锅边的炊事员见锅里的水已开翻,便去端那淘好放在旁边的一大簸箕米。

就在他一转身的这瞬间,一只罪恶的手便伸出窗外,将一小包白面抖进滚开的锅里!

房东家的独生儿子闻到锅里的饭香,蹲在暗角落里直咽口水。这娃子已有几个月没吃上过这么香的大米饭了。趁开饭前那短暂的混乱时间,他抓起个土巴碗,迅速走到锅边,掀掉那原本是虚掩着的锅盖,也不怕蒸气熏了手,撮起大半碗米饭就闪进房里去了。

房东家的小娃子在厨房进出,也并没引起炊事班的人注意。那娃娃躲在屋里也不顾烫,用手抓着,不一会儿就把那大半碗干饭吃下肚去了。

直到外面枪声响时,小娃子满头大汗地叫“肚子痛”,他妈问他吃了什么,他指着空碗已说不出话。

房东女人看了土巴碗以及孩子手指上,嘴角边沾着的饭粒,什么都明白了。她抱起娃娃只是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发觉孩子的身子已瘫软下来,口中出血时,这个平时畏夫如虎的女人,竟然第一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声,撞开门抓着丈夫撕打起来。

这件事剿匪部队的战士们至今回想起来,仍为当时的惨状痛心不已:土匪虽然可恨,孩子终究是无辜的,那个土匪下毒时就没考虑过家里人也跟解放军一样有危险吗?另一方面也一直心有余悸:要是那天土匪没打枪过来……

发表评论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相关文章

推荐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