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美术报》第108期 专题

【编者按】日前，由甘肃省委宣传部、甘肃省文化厅、甘肃画院主办，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国家画院提供学术支持的“朝圣·敦煌”——甘肃画院美术创作系列工程之二：“传承启新 潜心践行”（2018—2020）学术活动项目启动仪式、新闻发布暨学术研讨会在甘肃兰州举行。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国家画院、北京画院等全国多家画院，以及甘肃省文化厅、甘肃省文联、甘肃省美协等单位的代表出席活动。同期，与会美术理论家及画家就“传承启新 潜心践行”（2018—2020）学术项目的可行性、学术性、精神理念，强化画家学术自觉、明晰个人发展方向、锤炼个人艺术语言，以及推进画院学术建设与发展等话题进行了专题研讨。本报刊登与会专家发言摘要，以飨读者。

学术研讨会现场

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为本次活动题名

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连辑为本次活动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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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国（甘肃画院副院长）

我阐释一下“朝圣·敦煌”——甘肃画院美术创作系列工程之二：“传承启新潜心践行”（2018—2020）学术活动项目的主要内容和特色，以便诸位同仁就该项目的更好落实积极建言。第一，转化。在为期六年的“朝圣·敦煌”结束以后，此次创作工程从集体走向了个人，从大水漫灌的方式走向了精耕细作，这是第二期项目策划的主题与核心。项目的具体实施是由个人或创作组申报，画院通过评审的方式推进落实。第二，内核。我们要求每个项目组或项目个人必须有一个自己熟悉或喜欢的生活基地作为创作素材的来源地。同时，在整个创作进行的过程中，艺术家要有文字和图片的记录，最终在形成作品的过程中，生成文本的个案研究。在这一过程中，甘肃画院计划推出一本个案研究画册，一部项目组和项目个人的纪录片，每年年底启动一个汇报展。三年后，将在中国美术馆再次举办成果展。

段新明（甘肃省中国画学会会长）

在最近编写《甘肃美术创作文集》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些老先生的资料很难找到，不仅是文献资料，也包括一些字画。画家一辈子都在画画，但有些人从未做过文案整理，所以文字记录的工作很重要。这次甘肃画院把该创作工程做得更系列化、更到位了。我在甘肃生活工作四十多年，对这块土地有很深的感情。“朝圣·敦煌”这一大的构想被提出，并且得到了中国国家画院的支持，长期做下来了，很不容易。画院是一个专业机构，又是一个学术机构。显然，甘肃画院关注的不仅是创作，更有其学术定位。

管苠棡（四川省诗书画院副院长）

从历史上讲，蜀道把四川文化和甘肃文化、把历史和现在都联系了起来。甘肃画院“朝圣·敦煌”第一期的创作成果，我们从中学到了很多，它对全国各省画院以及地域美术事业的发展都具有较好的启示和示范作用。此次工程从策划到实施，各方面考虑得非常周到，有理论深度、有艺术高度，十分震撼。甘肃画院立足地域文化传承和艺术精神的传承，并与个人艺术追求紧密结合，明确了当代中国画创作的审美坐标和精神追求。我们在创作中会关注一些现象，但如果失去了地域文化的支撑，艺术家都在泛理论、泛笔墨、泛图式里去寻找个性，作品很难立得住。回忆上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的作品，我们能够从中感受到浓郁的地域性和独特性，这一点是需要依托如甘肃画院“朝圣·敦煌”这样的项目去传承的。

陈天铀（甘肃画院原副院长）

甘肃画院成立时，即确定了要通过立足本土走向当代，在这个过程中，展现出甘肃艺术群体的特征。这是一个深化的过程，这要求艺术家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有自己的艺术取向和追求方向。结合个人的创作和集体的要求，传承启新，既要从中华民族整体的大文化中传承，也要从地域文化中部分传承。丝绸之路和敦煌是不可分割的，同时它又有很多小的指向。具体到这一创作工程上，的确需要有一定的理论高度，画家把自己艺术探索的过程通过文字记录上升到理论的高度，进一步结合审美上的特色，再通过影像资料，使其完整。有意向后再深化为境界，进而塑造为具体的形象，最后升华为一张好的作品。

刘云（江苏省国画院常务副院长、党总支书记）

甘肃是中华民族和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敦煌艺术也是甘肃画家艺术创作的重要题材，甘肃画院凭借着天时、地利的优势，经过多年打磨，逐步形成了自身的学术方向和学术品牌，在全国同行画院中发展为风格特色鲜明的重要画院。甘肃画院和江苏省国画院是友好兄弟单位，相信在甘肃省委宣传部、文化厅的领导，以及李伟院长的带领下，甘肃画院的此项工程一定能够取得更大成功，在新的时代为甘肃美术事业作出新的贡献，期待着甘肃画院新的成绩。

马国俊（甘肃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

“朝圣·敦煌”——甘肃画院美术创作工程之二，以新的主题给予了它新命题，传承给予了途径，创新给予了发展，潜心给予了态度，践行给予了行动。

该项目体现出从内容到措施的考量，在第一期的基础上有所创新，对每位艺术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时，某种程度上提出了新的“朝圣·敦煌”的创作主张、学术主张和艺术创作的标准，这是一个新坐标。这个坐标既是时代坐标，也是我们个体的学术坐标。在新时代的引领下，在“朝圣·敦煌”宏观学术指导下，这个活动对每位艺术家的新的考量，需要参与者精妙的创作和深入的思考。

陈风新（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馆长）

“朝圣·敦煌”第一期的成果展在北京的影响非常大，在全国树立了甘肃画院整体的学术形象，同时也震醒了很多省级画院。杨晓阳院长对甘肃画院和甘肃省的美术特别重视，中国国家画院主办的很多重大学术活动也都邀请甘肃的优秀画家参与其中。

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是中国国家画院的一个学术窗口，也是全国画院的一个学术平台。近年在院领导的倡导下，我们和很多省市进行了战略合作，齐集各省画院优秀作品于我馆呈现。希望此次项目的成果有机会到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进行交流。

史忠平（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院长）

这次“朝圣·敦煌”工程有三个亮点。一是传承启新。“启”字是一个很有新意的概念，“启”的落脚点更偏向于开启一个新思路、新局面和新坐标。二是潜心践行，重在潜心。从内涵上来讲，是潜心学习党的文艺政策，潜心研究艺术规律，潜心传承优秀美术传统，潜心锤炼个人艺术语言等等。所以，“潜心”二字的出现基本上从理论上让我们远离了浮躁，并且以学习敦煌为契机，用朝圣之心践行每一位画家的艺术理想。三是高峰建设，重在建设。习近平总书记说，现今的文艺创作有高原、缺高峰，如何去解决这一问题，我想关键还在于建设。此次，甘肃画院明确提出了高峰建设，也是志在把甘肃美术创作过渡到一个精耕细作的阶段。

陈争（贵州画院院长）

贵州画院和甘肃画院同属西部，两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馆院一体。甘肃画院一直是老大哥，很多的经验都值得学习。依托“朝圣·敦煌”创作项目，甘肃画院的模式形成了示范效应。让人受到启发的是，他们把一个思路清晰、文化背景脉络清晰的学术项目落地、细化到个体的创作中，这是很尊重艺术规律的做法。我会把这一经验带回贵州向领导汇报，让这样一个先进经验能够基于我们的实际情况得以落实。

范扬（天津画院副院长）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在甘肃这块厚重的土地上，敦煌可以说是一种图腾和精神支柱，是艺术家膜拜的艺术宝地。甘肃画院的艺术家不断出新，坚持为人民创作的导向，不断向艺术高峰迈进，这种示范性的艺术工程值得学习。

我有两点建议：一是要把握好政治观。体制内的画家是引领美术方向的先行者，需要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尤其这次的展览带有佛教色彩，如何更好地把握它，需要不断论证和思考。二是要把握好质量观。“朝圣·敦煌”第一期成果在京展出确实很震撼，很多作品都非常精到，但还要谨防假大空的现象，将作品质量再提升一个新高度。

文化（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甘肃画院“朝圣·敦煌”系列创作工程，是甘肃画院近年来在学理性、学术性、规模性以及可持续发展方面所做的非常重要的学术活动。从学理性来说，项目第一期开始就邀请了全国很多理论家和美术界权威，以座谈、报告的方式，对“朝圣·敦煌”项目作出了扎实的学理性论证。从学术性来说，第一阶段的学术成果，得到了全国美术界同行的肯定。艺术家的创作往往是个人化的，本次项目以这样的方式展开，有它的创新之处。

王志纯（北京画院艺术委员会顾问）

“朝圣·敦煌”美术工程的创意是非常精彩的，在全国范围已经取得了广泛的影响，成为一个重要的文化品牌。该项目的策划理念和学术追求，与国家的文化发展战略非常一致，这也是这个项目能够持续发展运作的关键。

这个项目的亮点，是把重点放在了出人才、出作品的核心问题上。当代中国美术的发展，要充分利用好民族文化的资源。无疑，甘肃画院在全国画院里有着非常好的地域优势和传统绘画的资源优势。这个项目之下还有一些非常深的学术课题，即传统的精神资源、传统文化的形态资源和语言资源等如何转化成当代艺术家的个性化创造，这一点需要思考、实践。

张国荣（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我总结回顾一下在之前两次展览的基础上的观点。第一，甘肃画展具有强烈的地域特色。有些人可能会把这种地域特色称之为乡土气息，但它并非乡土问题，甘肃是一个多民族的地域，这是特色。第二，强调了个人风格，这也说明甘肃画院和甘肃其他画家，老一代和青年一代都在走向成熟。第三，探索更加具体，包括了在笔墨方面的探索，个人意识和个性创作等方面。第四，很多专家认为甘肃画院的画家回归传统，在传统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此外我有几点建议：第一，此次项目更强调了文献资料的整理。但我认为，这仅仅是建构理论的一个基础，此外还很有必要强化工程的学术性和理论性。第二，这个项目的地域性越高，会不会脱离当代性和开放性呢？因为谈到地域性往往还带着一种保守主义的标签，如何使地域性和当代性更好地结合起来，如何把握这种度，也非常重要。当然不能因为地域性而拒绝当代性、国际性。另外，甘肃画家对敦煌的深入了解、对地域性的生活和民族特色的深入了解都还不够。第三，如何从一个集体状态回归到个体的实践，均需要组织者和画家共同思考。

方向军（江苏国画院美术馆馆长）

近年来，甘肃画院围绕“朝圣·敦煌”创作项目领导甘肃一批艺术家在古丝绸之路上，以敦煌文化为核心，创作出了一批优秀作品，在学术界引起了较大轰动。艺术家能够从传统敦煌艺术里面挖掘，同时融入现代化和个性化的理解，这些为第二期项目打好了基础。同时，这也为甘肃画院的学术构建，包括团队建设、品牌建设树立起了非常有体系的课题。希望在第二期项目后期实施过程中，能够产生出有温度、有精度、有精气神、有学术高度的作品。

巫卫东（兰州画院院长）

创作工程的精神理念就是强化个人学术自觉，明晰个人发展方向，锤炼个人艺术语言特点。虽然大家对我们的活动给予充分肯定，但作为本土的画家，我们应该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还有很多不足。

虽然我们现在在谈文化自信，但其实甘肃甚至是整个西北地区的画家，相对还是缺乏艺术创作自信的。我们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这一片资源宝库，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我们所面临的危机，应该“启新”“潜心”。“启新”对我们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有自己陈旧、重复的一面，也有追随其他人的一面。甘肃画院作为甘肃美术的旗帜，应该引领甘肃美术的发展，这一点应该作为“朝圣·敦煌”第二期工程的重心。

赵星（厦门书画院院长）

甘肃画家守着敦煌宝库，可以在其中汲取很多的营养。那么，我们要借鉴或者继承敦煌的核心点到底是什么呢？无非是它对于宗教信仰的虔诚，丝绸古道上的文化遗留，以及敦煌宝库里本身就蕴含着的故事，这些都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下面谈一些具体的建议。艺术创作必须要有一定的量来支撑，个人是这样，群体也是这样。我们要广泛动员美术家参与，确立公平客观的评审机制，在其中甄选出精湛的作品。深入生活现在很热，各种形式的采风活动都有，但可能很多艺术家在深入生活回来以后热情就熄灭了，我想如果组织方在项目伊始就将这种压力传导下去，可能会变成动力。

王万成（西北民族大学美术学院院长）

我参与了第一期工程，规模大、反响好。通过一期工程我有如下建议：第一，在二期工程中希望整合一些力量，把从甘肃走出去的一些画家请进来，共同参与。第二，理论文集方面做得更扎实一些。除了有画集、理论文集外，还应有一个图片集，把每一位画家整个参与的过程，用图片的形式反映出来。最后还要有一个影像资料，以确保整个工程最后呈现给大家的是完整的、立体的、全方位的资料。根据每一位画家的艺术特点让他在地域性、民族性上能够充分展示其强项，让其学术更加有高度、有精度。

王骁勇（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在第一期项目中，我有两方面的体会非常深刻。第一，甘肃是文化资源大省，但利用不够。有方向、有目的地去组织这些画家进行创作和没有组织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一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第二，第一期项目，我主要参与的是敦煌的学习。最大的一个体会是虽然我们身处甘肃，对敦煌壁画好像非常了解，但在实践和应用探索过程中会发现，我们对敦煌壁画并不了解或者了解不深刻。所以，在第二期项目实践过程中，能不能把敦煌壁画改成敦煌绘画，这样更有利于展开敦煌绘画学的研究。另外，甘肃去年下发了甘肃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创新的方案，里面对甘肃本土优秀文化传承列举得非常详细和明确，在第二期项目的创作过程中，关于甘肃本土文化资源的利用、整理、挖掘和创作可以参考那个方案，或许对第二期项目具体的指导会有帮助。

冯玉雷（《丝绸之路》杂志总编辑）

在甘肃，如果说黄河给了我们激情，那甘肃艺术家就让这座城市，让西北高原有了灵性，这是我个人的印象。谈到艺术的时候总要谈到高峰，在西北，地理环境上往往有些高峰，但我们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高峰，而是西北人的朴实和含蓄，是这片高天厚土的地理文化环境涵养的文化心理。

林经文（甘肃画院画家）

甘肃画院经过几代领导的努力，如今在李伟院长及团队的带领下，又启动了“朝圣·敦煌”美术创作工程第二期的创作，我表示祝贺。我退休多年了，经常关注画院的活动，今天看到画院的发展，更感到欣慰，相信甘肃画院会一步步更加成熟。

曹文海（甘肃画院理论研究部副主任）

甘肃画院是有传承的，传承的是文脉。启新，就要锐意启新，“新”落在谁的头上呢？首先要落在老一辈艺术家头上。另外，要启新，方法论非常重要。在方法论确立之后，要确立目标，紧接着就是可操控性的潜心和实践。学习敦煌壁画，我们学什么？从图式学的角度容易解析，但从佛教佛理角度解析时难度比较大。所以，对待敦煌艺术，我们必须要用一种宗教思想和情怀来对待它。我们要从“可贵者胆，所要者魂”中寻找突破点。

纪连彬（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

甘肃画院这样一个持续性的美术创作工程，其影响已经超出了甘肃画院本身，它以工程带动画院的学术建设和研究，这让我想到中国国家画院的“一带一路”国际美术工程，该工程启动至今已经5年，今年是收官之年。如今，我们和“一带一路”沿线大约50多个国家120位画家建立了联系，画家的构成基本上是当代丝绸之路沿线所在国的一线画家。

不可否认，现今我们在很多展览上看到作品趋同的现象，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艺术家真正的文化自信、觉醒的点在哪里呢？是否具备创新的艺术理念？这是每位画画的人都要思考的。此外，还要思考你的艺术怎样回归传统，回归哪个部分的传统？回归后还能否回到当下？如果无法回到当下，那它还是不是当下的作品？不是当下的作品，那它还有没有意义？类似的问题有很多。伴随着这个工程，我们也给自己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这个过程也就体现出我们对文化、对敦煌的理解。

把今天这个工程和中国国家画院的工程联系起来，是因为我认为甘肃画院这一工程不仅仅是甘肃画院的事情。通过甘肃画家的作品，我们看到的是敦煌艺术，以及在敦煌学理下的敦煌美学对甘肃艺术家的影响。所以，把敦煌的艺术精神和艺术元素融入甘肃画家的灵魂中，也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甘肃情结的一种体现。

此外，建议甘肃画院应该通过这个活动建立一个对于敦煌艺术创作、研究的国际性交流平台。将这一工程取得的学术成果，得以在更广泛的国际性平台上展示、交流与传播。

王平（会议学术主持，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报》执行总编辑）

总结此次研讨会的成果，与会专家给予充分肯定，同时积极建言，主要有如下五个方面：

一、与会专家对甘肃画院“朝圣·敦煌”——甘肃画院美术创作系列工程的高度评价。尤其到会的兄弟单位负责人一致认为，甘肃画院开展的该工程既注重文化的内涵和艺术走向的把握，又注重主题的挖掘，兼具学术高度、理论深度。二、与会专家对“朝圣·敦煌”——甘肃画院美术创作系列工程之二主题以及策划方案的高度评价。即该学术活动有切实立足点，有明确方向、态度和保证行动的方案，是一个既有整体构架又有阶段性目标，有利于画院将集体的主题创作策划落实到个体创作上的一个思路清晰的好方案。三、应避免泛笔墨、泛文化、泛图式在创作中的弊端，避免地域文化中存在的保守主义倾向，保持开放性，将国际性和当代性追求体现在创造当中，避免浅层化、表面化抄袭利用地域文化的资源。四、应注重理论建构以及理论与创作的辩证关系，在有关敦煌的内涵、深入生活、从集体创作转向个体践行方面，以及在艺术创作中关乎生活、时代、语言风格等诸多方面进行深入思考。五、应树立创作自信，保持虔诚之心，力争将这一工程作为开启甘肃画院、甘肃地域美术发展新思路、新局面、新坐标的工程。

李伟（甘肃画院院长）

20余位专家的发言切中要义，很多建议都将促进我们对这一学术项目的再深化、再研究。我们的目的是团结甘肃省的画家共同推进甘肃省美术事业的向艺术高峰在拓进，听了这次会议，我深感欣慰并感到自身肩负的责任，各位专家提出的建议我们会进一步完善，以期该项目产生更大的社会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