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中华第一古物,被评为中国九大镇国之宝首位,盛世出现乱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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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劳动人民在与大自然的和谐相处与斗争中,创造了可歌可泣的英雄业绩,浇铸了辉煌灿烂的文明丰碑,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在故宫,有这样几块石头,被康有为誉为“中华第一古物”,它就是石鼓。同时也是中国最早的石刻文字。石鼓见证了中国历史的千年沧桑,也见证了中华文化的源远流长。

那么,为什么中国有那么多的宝物,普普通通的石鼓却可以被评为九大镇国之宝首位呢?它究竟有何神奇?到底牛在哪里呢?

石鼓发掘

石鼓最早被人发掘是在唐代。在当时的天兴县三畴原(今陕西宝鸡石鼓原)出土了10个馒头状花岗岩石刻,因外形似鼓,被称为“石鼓”,上面的文字被称为“石鼓文”。唐人按它的出土地点,命名为“陈仓石碣”或“岐阳石鼓”。现保存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石鼓馆,陕西历史博物馆展出的是它的摹品。

这10只石鼓,尺寸不一,高度50至90厘米不等,直径约60厘米,圆顶平底,上小下大,每个重约1吨,其形状略似鼓,故称石鼓。因每只石鼓各刻四言韵诗1首,形成前后连贯的10首组诗,内容记述君王田狩渔猎之事,故亦称“猎碣”。

石刻之祖

石鼓是我国目前已知的最早的文字石刻,由于鼓身上刻凿的文字珍贵,历朝历代统治者都特别重视。根据鼓身上的文字分别命名为:乍原、而师、马荐、吾水、吴人、吾车、汧沔、田车、銮车、霝雨。被康有为誉为“中华第一古物”,也被后人称为“汉字的活化石”。

由于这些石鼓上没有具体的出生年月,所以,古今学者对它的年代也没有一个定论。但普遍认为它是战国时期秦国的遗物。

汉字“祖宗”

石鼓上的文字是从金文向小篆发展、由大篆向小篆衍变而尚未定型的一种过渡性书体,但也有说法是由周宣王史官籀所书,因此也称“籀文”。石鼓文原文有700余字,现今存有272字。

石鼓出土后,鼓上陌生文字引起当时金石学家注意。查遍古籍,也没找到类似文字,这让文字大家认识到,这是之前文字研究中所缺失断裂的一段历史!所以,后世评价石鼓文:“集大篆之成,开小篆之先河”,在文字史上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石鼓对历史研究、汉字演化研究都有着深刻意义。它是我国文字发展链条上的重要一环,被专家称为汉字的“祖宗”。

书家第一法则

石鼓文还被历代书家视为临习篆书的重要范本,有“书家第一法则”之誉。

唐代书法理论家张怀瓘在其著的《书断》中,评论它“体象卓然,殊今异古;落落珠玉,飘飘缨组;仓颉之嗣,小篆之祖;以名称书,遗迹石鼓。”

石鼓文用笔起止均为藏锋,圆融浑劲,结体促长伸短,匀称适中,在书法史上有“集大篆之成,开小篆之先河”的作用。

它对书坛的影响尤以清代最盛,著名篆书家杨沂孙、吴昌硕便是主要得力于它而形成自家风格的。

最古拓本

《石鼓文》主要以拓片行世,在唐代已有拓本,惜未传。其后则以四明范钦天一阁所藏赵松雪家之北宋拓本为最古。

该拓本为剪裱本,存字462字。清乾隆五十二年,海盐张燕昌曾摹此佳拓,次年作《石鼓文释存》,越一年摹于石,可惜此刻石已毁于道光十九年。

清嘉庆二年,阮元摹天一阁本,首篇“吾车鼓”前以隶书题刻“仪徵阮氏重抚天一阁北宋石鼓文本”,并在后记中记录了此事。

摹刻成本后,放置在杭州府学明伦堂,供人研习。阮刻石鼓文一经问世,影响巨大,而“天一阁本”真身不幸毀于咸丰十年的大火中。

盛现乱消

石鼓自被发现起,或弃或藏,或现或消,历尽沧桑。

唐代627年,石鼓于陕西宝鸡岐山北坡的荒郊发现。此地曾是秦国旧地。石鼓被发现后一直置于荒郊,许多人前去观看并临摹作拓。806年,韩愈为保护石鼓,上书朝廷,请求把石鼓搬到太学府,但是没有被采纳。直到814年,郑余庆任国子监祭酒,才采纳了韩愈的建议,将石鼓移到了凤翔文庙,使它们不再遭受风雨得侵蚀。然而,石鼓“乍原”却在当时不知去向,只有9只保存了下来。

五代十国战乱期间,凤翔成为战场,石鼓下落不明。宋朝建立后,当政者重视文化,宋仁宗下旨寻找石鼓。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位名叫司马职的官吏找到了9只石鼓,独缺唐朝遗失的“乍原”,他便依照流传下来的拓片,造了一个新“乍原”补全。由于石鼓的拓片流传很广,司马职作假很容易就被识破了。

北宋1052年,金石收藏家向传师从太氏拓片见到乍原的拓片,证明此人曾收藏过乍原石鼓。但向传师赶到关中太氏的老家时,太氏全家已于一年前死于瘟疫,房屋财产全部为避瘟疫传播而被烧光。向传师在关中一带继续查访,居然在一个屠户家中发现了石鼓。但不幸的是,此时乍原石鼓已经是屠户的磨刀石了,被切去了上半部分,鼓身上的字也只剩下4个。向传师后来将乍原运至汴梁交给朝廷。此时全部石鼓上可以辨认的文字只剩下432个。宋徽宗下令用黄金添注石鼓文字槽缝,用以减缓风化,防止任意作拓。

“靖康之变”后,石鼓被金人运至燕京,竟被剔去石鼓上的黄金,然后弃之郊野。1300年,元朝的虞集在一片淤泥中发现石鼓,石鼓后被安放于孔庙大成殿门外,分左右两壁排开。此后明清两代均在此存放。

1936年,石鼓随第四批故宫文物南迁至上海,安置在天主堂街仁济医院库房。三年后,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成立,石鼓迁往南京。一年后,石鼓随故宫文物再次起运。南迁途中,在天津和湖南两次翻车,幸好包装严密,石鼓完好无损。抗日战争期间,石鼓被迫南迁至四川峨眉县,解放后石鼓重新运回北京,陈列于故宫博物院。

正如那些已经无法辨识的文字一样,石鼓背负的那些残断的历史,和它颠沛流离的命运,与中华民族所经历的苦难一直紧密关联。石鼓不是冰冷的一块石头,而是有温度的,是灵性的,有生命的,它每逢乱世就消失,盛世一统便出世。从另一个层面上看,它是中化文明兴与衰的晴雨表。(原创/司马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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