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自古多风骚,三分醉意出神品

说起文人,我们总仰慕他们的逍遥自在。谈酒文化,我们更是敬仰古代文人雅集中的品位。当年在洛水边,名士高门定期聚众举办酒会,清谈阔论,极兴而归,形成了中国特有的传统文化。这些文人除了吟诗作对,古代文青们还喜欢针砭时弊、指点江山,他们中很多人本身就是官员,怀抱政治理想和家国情怀。

酒能使人精神亢奋,思维活跃,幻想丰富,在酒精的刺激下会引发人诸多想象,使一个现实生活中严谨刻板的人也能冲破理性的藩篱而进入感性王国,展开想象的翅膀,进入诗的境界。因此,在古代众多的文人中,有少数的文人在醉意三分后,即兴之作成就了艺术的最高峰。

在中国的文化辞典里,自古文人墨客为酒添上了雅,酒是雅集之乐,酒成为激发灵魂的神仙之水,只是现代人喝酒却无半点雅,只有俗。喝酒的只为忘却烦恼,劝酒的心怀鬼胎,酒成为酗酒人摆脱烦恼的灵丹妙药,酒成为当代官场腐败推波助澜的得力助手。

兰亭雅集出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

在中国的书法史上,说道天下第一行书,就不得不想到被誉为书圣,王羲之创作的书法作品《兰亭序》的杰作了。这幅作品就是文人的一次雅集中,即兴创作的大作。据考古文献记载,兰亭位于浙江绍兴的西南部,尽管这个古朴典雅的园子虽然不大,却为中外游人所瞩目。

据历史记载:东晋永和九年的三月,时任会稽内史的王羲之邀友人谢安、孙绰等名流及亲朋共40余人在兰亭集会,王羲之“微醉之中,振笔直遂”,写下了著名的《兰亭集序》。传说当年王羲之等人列坐在曲水岸边,有人在曲水的上游,放上一只盛酒的杯子,酒杯由荷叶托着顺水流漂行,到谁处停下,谁就赋诗一首,作不出者罚酒一杯。王羲之乘着酒兴方酣之际,写下了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

《兰亭集序》通篇遒媚飘逸,字字精妙,点画犹如舞蹈,有如神人相助而成,被历代书界奉为极品,后世但凡学习行书之人,都会倾心于兰亭不能自拔。只可惜这样一件书法珍品,最后做了唐太宗李世民的殉葬品,永绝于世。王羲之被尊为“书圣”,兰亭也因此成为书法圣地。

竟陵八友雅集:竟陵派

南北朝齐永明年间,有一大群文士集合于竟陵王萧子良左右,形成了一个文学群体,文学史上称“竟陵八友。”这八位文人在当朝可以说都是厉害的角色。他们雅集于湖北天门竟陵,为当时萧子良封地,这里自古人文昌盛,故以此名,后亦有文学学派竟陵派。

在竟陵八友中有梁武帝、沉约、谢朓、王融、萧琛等文人,其中沈约、谢朓、范云、都是一代文人。他们彼此唱和,互相推波助澜,形成了一股文学潮流。沈约精通音韵,著有《四声谱》,更创“八病”之说,以平上去入四声制韵,不可增减。沈与谢、王等人擅长诗名,写诗又讲究音律,时称“永明体”。

沈约对我国古代诗歌形式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谢朓描写景物细致逼真,注重情景交融,又力避形式主义的过分雕饰,成为当时诗坛的佼佼者,在中国的文学史上起到了重大的影响力。

杜甫与《饮中八仙歌》

冠军酒局当让一切不痛快消失,让所有快乐降临。杜甫的《饮中八仙歌》,十分热闹而有趣,把“饮中八仙”描绘的姿态各异,活灵活现。这“饮中八仙”分别是诗人贺知章、汝阳王李琎、左相李适之、美少年崔宗之、素食主义者苏晋、诗仙李白、书法家张旭、辩论高手焦遂等八人。

虽然历史上没有这“饮中八仙”齐聚一堂的明确记载,但盛唐时各种酒会盛行,参与者甚众。“饮中八仙”都是当时的名人,或同朝为官,或诗文相交,或意气相投,名人一向喜欢扎堆,他们八个聚在一次酒局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世界上也很少有中国古人一样对雅集、酒文化情有独钟。苏东坡在《洞庭春色》诗中写道,“要当立名字,未用问升斗。应呼钓诗钩,亦号扫愁帚”。因酒能扫除忧愁,且能钩起诗兴,使人产生灵感。

清人张晋寿《酒德》中有这样的句子:量小随意,客各尽欢,宽严并济。各适其意,勿强所难。今人劝酒的花招繁多,巧立名目,必须喝好,好像唯一的目的就是往人体里灌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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