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为何贬低牛顿和莎士比亚?却又沉醉于叔本华的悲观哲学?

托尔斯泰为何贬低牛顿和莎士比亚?却又沉醉于叔本华的悲观哲学?他著有《战争与和平》、《复活》,是与陀思妥耶夫斯基齐名的作家。

托尔斯泰在田野里耕地

在托尔斯泰这位“狂妄”的巨人看来,从牛顿到赫尔姆霍兹的所有发现,无论是对恒星的光谱分析,还是对原子形式和原生质的研究,都不过是一些雕虫末技罢了。这就是托尔斯泰“僵硬”的大脑,不自量力的对科学的近乎肤浅的断言。在他看来一切女人的裸体,包括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所有以裸体为题材的雕塑和绘画,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低俗的东西;甚至将莎士比亚的剧作与“粗暴”相提并论。还认为艺术仅仅是交流感情的工具。

托尔斯泰与家人合影

从他前三十年的创作生涯和后三十年的精神生活中,原本只想写出所理解东西的百分之一,却不无遗憾地只写出了所理解的万分之一。他的著作是对美学的泛神论的演绎,渗透着平民风味的美学观点,在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中对现实社会毫不关心,可以说他是一位艺术至上的保守主义者。在语言的运用上简单而朴实,当然有时也会陷入僵硬和野性。

托尔斯泰正在写作

作为美学的泛神论与道德的宿命论者,他竟一反常态又回到了上帝面前,正如高尔基对他的评语“十九世纪所有伟人中最复杂的人物之一”,他曾一度迷恋叔本华的悲观哲学,在晚期著作《复活》中显现出强烈的负罪感。曾在日记中这样诠释自己“虽然在我的艺术天才中包含着无限力量,但是在我对上帝的多方寻求中,我不是领袖,不是先知,不是新宗教的创建者,而是一个柔弱的、迷途的、病态双重人格的人,像我同时的一切人一样。”

托尔斯泰与高尔基在一起

就在他写出“我真是幸福到家了”的庸句之后,所有一切突然就丧失了意义,有时会躲在黑暗的房间哭泣,有时会像精神病人一样来回踱步,妻儿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和淡漠……也许在他灵魂深处有一个谜底,而这个只能存在但不能揭开的谜底,而今却被“虚无苍蝇”给吵醒了。原本光彩夺目的生活瞬间坠入了地狱,金钱、名誉和艺术的“咒语”被吞噬之后,思想的海洋已经干涸到了极致,就像教堂里熄灭的蜡烛在噩梦里看到的一幕。

托尔斯泰与孙女在雪地上

别尔嘉耶夫认为,托尔斯泰的思想与佛教非常接近,其粗俗的理性主义很是令人反感。从《安娜·卡列尼娜》的教条主义的“绑架”,再到《复活》道德形式的“绝对”,彻底地从艺术家变成了道德说教家。“我怎么拯救自己?我应当如何生活?”这是托尔斯泰源自内心的绝望的呐喊。“赐予我一种信仰吧,主啊!”最终,他只能借助上帝来安慰自己。

托尔斯泰的油画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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