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的香与中国的文人的不解之缘

古代文人大都爱香,中药的香与中国的文人似乎有种不解之缘,阿虎医考整理如下。

不知是药香之美吸引了中国文人,还是因为有了文人的才思与智慧,香才变得如此美妙。总之,古代文人大都爱香,中药的香与中国的文人似乎有种不解之缘。

读书以香为友,独处以香为伴;书画会友,以香增其儒雅;参玄论道,以香致其灵慧;衣需香熏,被需香暖;调弦抚琴,清香一炷可佐其心而导其韵;幽窗破寂,绣阁助欢,香云一炉可畅其神而助其兴;书房有香,卧室有香,灯前有香,月下有香;伴读香、伴月香、梅花香、柏子香……,隔火之香、印篆之香……,沉香、檀香、甲香、芸香……,更有合香练香,赠香寄香,惜香翻香,烧香销香,炉烟篆烟龙烟,香墨香纸香茶……确乎是书香难分,难怪明人周嘉胄叹曰:“香之为用,大矣。”

文人以香养性

中药的香能千年兴盛并拥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高度的艺术品质,首先应归功于历代文人,而最能代表中医香文化整体特色的也正是文人的香。

文人士大夫不仅视用中药的香为雅事,更将香与香气视为濡养性灵之物,虽不可口食,却可颐养身心。《荀子·礼论》云:“刍豢稻梁,五味调香,所以养口也;椒兰芬蕊,所以养鼻也”,“故礼者养也。”先秦时即以佩香、种香修明志意,“佩服愈盛而明,志意愈修而洁”。屈原《离骚》也明言自己是效法前贤,修能与内美并重:“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它是“审美”的,不仅仅是“芳香”,还要讲典雅、蕴藉、意境,所以有了“伴月香”,有了“香令人幽”,“香之恬雅者、香之温润者、香之高尚者”,其香品、香具、用香、咏香也多姿多彩、情趣盎然。

它还是“究心”的,讲究养护身心,颐养本性;也讲究心性的领悟,没有拘泥于香气,更没有一味追求香品香具的名贵。所以也有了陆游的“一寸丹心幸无愧,庭空月白夜烧香”,有了杜甫的“心清闻妙香”,苏轼的“鼻观先参”,黄庭坚的“隐几香一炷,灵台湛空明”。它切近心性之时,也切近了日常的生活,虽是一种文人文化,却不是一种少数人的高高在上的贵族文化。

文人以中药的香气养性传统,也代表了知识阶层与社会上层对香的肯定,为香确立了很高的品位并赋之以丰厚的内涵,从而大大推动了用香,并使香进入了日常的生活,没有局限在宗教祭祀的范畴;而且还指明了香应有颐养身心的功用,从而又引导了香的制作与使用。

用中药香推动广泛用香

早在先秦时期,中药香文化尚在萌芽状态时,文人就给予了多方推助。当时所用虽仅兰蕙椒桂等品类有限的香草香木,但君子士大夫们亲之近之的态度已有清晰的展示。可见于《诗经》《楚辞》等诸多典籍。

西汉时,中药香文化有了跃进性的发展。就其现象而言,以汉武帝为代表的王公贵族盛行薰香,带动了薰香及薰炉的普及,对香文化贡献甚大。就其理念而言,仍是先秦形成的香气养性的观念发挥了主导作用。

东汉中后期,薰香已在部分文人中有所流行。此间涌现出一批优秀的乐府诗及贴近生活的散文,成为魏晋文学“觉醒”的先声,其中就有关于熏烧之香的佳作,如汉诗名篇《四坐且莫喧》即写博山炉;散文名篇秦嘉徐淑夫妇的往还书信,亦载有寄赠香药、薰香辟秽之事。

唐代,整个文人阶层普遍用香,北宋之后更是风气大盛。

唐宋以来,庞大的文人群体对整个社会的影响力巨大,不仅带动了用香,并且也是引导香文化发展的重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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